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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故居 探寻先生遗留下的文化精神

鲁迅故居

鲁迅故居院内环境  图片来源:新华社 

  出阜成门地铁站,东行一程,再往北转,喧闹声渐少。两溜老旧的平房间有一扇朱红色的大门,那就是鲁迅故居——阜成门内西三条21号。故居是一座青瓦灰墙的小四合院,东墙上挂着“西三条胡同21号”的门牌还能依稀辨认。再旁边,是郭沫若写的“鲁迅故居”的牌子。鲁迅离开北京后,他的母亲和他在老家的妻子朱安女士一直在这里生活,直至她们相继去世。1947年6月,鲁迅原配夫人朱安病故,当鲁迅故居面临国民党劫收的危难之时,王冶秋、徐盈、刘清扬、吴立恒等人通过北平地方法院以“查封”的方式,将这座故居保护下来。

故居景象

 故居院内鲁迅于1925年4月5日手植的白丁香 图片来源:新华社

鲁迅故居后院内的水井,一只小猫正在旁边玩耍  图片来源:新华社

 故居内鲁迅当年的卧室兼工作室内陈设 图片来源:新华社

  从正门进去,是很小的一个院子。北边是他的母亲和妻子朱安的卧室,西边是厨房,东边是女工们的卧室,南边是鲁迅会客和藏书的地方。堂屋的后面,接出的一间小房子,是鲁迅的卧室兼工作室。后院的中心,果然有一口他亲自打凿的苦井。现在周围围上了白色的栅栏,非常的显眼。只是井上被两块大石板盖住,不知道是否还有井水。故居接待员笑着回答说:“北京近年地下水都普遍下沉,井里早没水了!”

  “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。一棵是枣树,还有一棵也是枣树……”这是鲁迅在散文《秋夜》一开头说的两句话。 站在鲁迅故居的后园里朝远处望,我没有看到枣树,看到的是楼房和远处灰蒙蒙的天空。故居的前院和后小院的通道处,倒是有两棵枣树,由于无人采摘,枣树上结满了熟透的枣子,许多都掉落在地上,在土里腐烂了。 一旁的接待人员说:“那两棵当年的枣树都没了,这几棵,是后来补种上去的。” 枣树没了,鲁迅也没了,留下来的是那些立在原地、傻呆呆等着主人回来的房子,以及鲁迅当年手植的丁香。它们已历经了70多年的风雨,枝繁叶茂,快遮挡住了院子里的天空。

  在此居住期间,鲁迅完成了《华盖集》、《华盖集续编》、《野草》三本文集和《彷徨》、《朝花夕拾》、《坟》中的一部分文章,印行了《中国小说史略》、《热风》等著作,同时还主持编辑了《语丝》、《莽原》等周刊杂志。80多年过去,如今这所简朴的北京普通小四合院,已成为北京鲁迅博物馆的一个组成部分,每日里迎接各地慕名而来的访客。

鲁迅故居所在的北京鲁迅博物馆内的鲁迅雕像  图片来源:新华社

参观须知

  开放时间:9:00—15:30(周一闭馆)成人:5元 学生:3元

  免费参观须知

  一、提前预约登记(30人以上)的大、中、小学生集体参观免费。

  二、家长陪同的中、小学生(学生免票)。

  三、持有效证件的教师、军人、残疾人、老年人(60岁以上)及享受城市低保的人员免费。

 

  乘车路线

  地铁环线:阜成门站B出口

  电 车:102、103、101路

  公交车:13、19、21、42、44、46、56、121、335、336、387、409、603、604、650、702、709、716、812、814、816、823、846、850、855、运通(102、106)

  地址:西城区阜内大街宫门口二条19号

相关阅读:鲁迅生平

 鲁迅五十生辰全家合影 图片来源:绍兴网

  周树人(1881年9月25日—1936年10月19日),浙江绍兴人,字豫才。原名周樟寿,1898年改为周树人,字豫山、豫亭。以笔名鲁迅闻名于世。鲁迅的作品包括杂文、短篇小说、评论、散文、翻译作品,对于“五四运动”以后的中国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。毛泽东主席评价他是伟大的无产阶级的文学家、思想家、革命家,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,也被人民称为“民族魂”;中年以后的鲁迅先生时常穿一件朴素的中式长衫,头发像刷子一样直竖,浓密的胡须形成了一个隶书的“一”字。鲁迅先生一生写作计有600万字,其中著作约500万字,辑校和书信约100万字。

  

鲁迅与郭沫若

  说到鲁迅故居以及鲁迅博物馆,就不能不提到郭沫若。第一次明确提出建立鲁迅博物馆的是郭沫若,他在1945年10月19日《新华日报》上发表的《我建议》一文中说:“我建议:应该设立鲁迅博物馆。凡是关于鲁迅的资料,他的生活历史,日常生活状态,读的书,著的书,原稿,译稿,笔记,日记,书简,照片,等等;还有关于他的研究,无论本国的或外国的;都专门蒐集起来,分门别类地陈列。让研究鲁迅者,让景仰鲁迅者的人民大众得以瞻仰。这博物馆可建立于上海,北平,广州。资料可以分别陈列,不能分割的可用照片。……”鲁迅与郭沫若还曾经有过一段笔墨之争。

  1920年10月,郭沫若在《学灯》增刊上,第一次读到鲁迅的小说,那就是《头发的故事》。他认为鲁迅的观察很深刻,笔调很简练,又“觉得他的感触太枯燥,色调暗淡,总有点和自己的趣味相反驳”。郭沫若还坦言,这种感觉“直到他的《呐喊》为止”。

  正因如此,当郁达夫劝他读《故乡》和《阿Q正传》时,他没有再去读了。他说:“但我终是怠慢了,失掉了读的机会。以后的著作便差不多连书名都不清楚了。”不过,他在评价鲁迅小说和周作人译作时,明显地尊重鲁迅的小说,认为小说为“处女”,译文为“媒婆”,“处女应当尊重,媒婆应当稍加遏抑”。

  鲁迅却不领这个情,他说,郭沫若的主张,“我是见过的,但意见不能相同,总以为处女并不妨去做媒婆”。“我终于并不藐视翻译。”鲁迅由此谈到了郭沫若的翻译风格,委婉地批评道:“我对于郭沫若先生的翻译,不大放心,他太聪明,又胆大。”

  1921年,郭沫若、成仿吾、郁达夫等成立创造社。成仿吾等年轻气盛,撰文批评鲁迅的《呐喊》。鲁迅对此极不高兴,说:“他的‘庸俗’的罪名,几斧砍杀了《呐喊》,只推《不周山》为佳作——自然也仍有不好的地方。”成仿吾不是赞许《不周山》吗,那么,《呐喊》二版时,鲁迅就偏偏删去《不周山》,以“向这位‘魂灵’回敬了当头一棒”。

  1927年10月,鲁迅偕许广平从广州来到上海,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,已有意与创造社和好,他在致李霁野的信中说:“创造社和我们,现在感情似乎很好。他们在南方颇受压迫了,可叹。看现在文艺方面用力的,似只有创造,未名,沉钟三社,别的没有,这三社若沉默,中国全国真成了沙漠了。”他们终于想到一起,都主张恢复《创造周报》,以“作为共同园地”。可是,成仿吾去了一趟日本,联合的计划便突然产生变化。日本的左倾文学,使成仿吾更加理直气壮。他和李初犁、冯乃超等人,反对联合鲁迅,认为鲁迅的文学思想与革命文学大相径庭。

  创造社责难鲁迅的文章,一篇接着一篇,甚至以鲁迅的籍贯、家族等作为奚落的资料。他们强加于鲁迅的是:“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,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”;他们甚至使用漫骂的语言:“惹出了我们文坛的老骑士鲁迅出来献一场乱舞。现在就让我们来看他这老态龙钟的乱舞罢。”

  郭沫若以杜荃的笔名在《创造月刊》发表《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》,说,鲁迅“像这样尊重籍贯,尊重家族,尊重年纪,甚至于尊重自己的身体发肤,这完全是封建时代的信念!”

  鲁迅和陈源、高长虹争论时,郭沫若还多少理解一点鲁迅,可此时的郭沫若反说他们都是非正义的,甚至意气地将鲁迅和陈源、高长虹的论战,喻之为“帝国主义者间因利害冲突而战”,是“猩猩和猩猩战,人可以从旁批判它们的曲直,谁个会去帮助哪一个猩猩?”为称快一时,他甚至对鲁迅作出这样的结论:“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余孽”,“一位不得志的FASCIST(法西斯谛)”。

  鲁迅心中虽然也不免凄婉,但还是采取了冷静的态度,所进行的反击也仅仅是只言片语,而不是连篇累牍,终不失为仁者风度、长者胸怀。

  至今,他们之间还有一段难以厘清的悬案。上世纪20年代初,法国作家罗曼·罗兰致鲁迅信,因寄创造社而了无着落。1933年12月19日,鲁迅在致姚克的信中谈及此事:“罗兰的评语,我想将永远找不到。据译者敬隐渔说,那是一封信,他便寄给创造社——他久在法国,不知道这就是很讨厌我的——请他们发表,而从此就永无下落。”

  后来,他还向增田涉谈及此事。增田涉在《台湾文艺》发表《鲁迅传》,披露此事。郭沫若读后极为恼怒,立刻在《台湾文艺》发表《鲁迅传中的误谬》,以自作辨正。鲁迅在未读到此文前,即料到郭沫若的态度,他写信告诉增田涉:“《台湾文艺》我觉得乏味。郭君要说些什么罢?这位先生是尽力保卫自己光荣的旧旗的豪杰。”

  1936年,鲁迅的肺病日见深重、体质每况愈下,正是在这种情况下,发生了“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”和“国防文学”的口号之争。“国防文学”的口号是周扬、夏衍等人最早提出,并作为上海进步文艺界的统一政策。

  最初,郭沫若对“国防文学”的口号,也有不甚了了之处,认为“国是蒋介石统治着”,所以,“用‘国防’二字来概括文艺创作,恐怕不妥”。但他最终还是接受了“国防文学”口号,而不同意“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”的口号,认为鲁迅等人“标新立异”所提出的口号,“是错误了的理论和举动”。

  鲁迅等在提出“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”口号时,本想和郭沫若商量,但是,正如鲁迅所说,由于“郭沫若先生远在日本,被侦探监视着,连去信商问也不方便”。

  这年8月上旬,鲁迅写出《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》,对两个口号之争发表了系统的意见。鲁迅信中的一段话说:“我和郭沫若、茅盾两位,或相识,或未尝一面,或未冲突,或曾用笔墨相讥,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,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。然而小报却偏喜欢记些鲁比茅如何,郭对鲁又怎样,好象我们只在争座位,斗法宝。”

  郭沫若读后深感愧疚,对鲁迅“态度很鲜明,见解也很正确”的观点,表示“彻底佩服”。8月30日,郭沫若不畏酷暑,打着赤膊,在大汗淋漓中写成《搜苗的检阅》,有意向鲁迅表示歉意,他说:“我自己究竟要比鲁迅先生年轻些,加以素不相识,而又相隔很远,对于先生便每每妄生揣测,就如这次的纠纷吧,我在未读到那篇万言书之前,实在没有摩触到先生的真意。读了之后才明白先生实在是一位宽怀大量的人,是‘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’的。因此我便感觉着问题解决的曙光。”

  相逢一笑泯恩仇。他们间的误解本可以烟消云散,可是,死神却一步步地逼近鲁迅,10月19日凌晨5时25分,鲁迅在上海的寓所病逝。郭沫若和鲁迅终未谋面,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没能冰释,这成为郭沫若一生的悔恨。

  鲁迅先生逝世后,郭沫若曾作一挽联:“方悬四月,叠坠双星,东亚西欧同殒泪;钦诵二心,憾于一面,南天北地遍招魂。”鲁迅先生逝世10年后,郭沫若著文纪念,再一次为自己未能与鲁迅谋面而追悔莫及。他说:“自己实在有点后悔,不该增上傲慢,和这样一位值得请教的大师,在生前竟失掉了见面的机会。”“我与鲁迅的见面,真的可以说是失之交臂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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