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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谊的小船

河源职业技术学院 严奕煊

“没有人心疼我,我在一个人的角落,没有人会看破,我眼神里最后一丝脆弱……”这是陈雪凝演唱的一首成名曲——《没有人会心疼我》,很适合我当时的背景音乐。

那是我们班参加院级的校歌红歌的决赛,我作为一位领唱为了练好歌,不断地训练,没有时间去吃饭,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——胃病加重。我们班是第四个出场,七点之前要进行踩点、进入报告厅签到。因为化妆,整理服装,走场耽误了吃饭的时间,在差不多七点半时胃病复发了,那时候我们班还没有出场,而且报告厅里要保持安静,所以全班都低下头看手机,在班群上互相加油打气,但我却静静地靠在椅子上,我死命地用手按着胃,咬着嘴唇,可是怎么做都是徒劳。我不停地用手轻轻地揉揉胃部,我因化妆遮住了脸上的苍白,没有让同学们看出来我身体不舒服,而且我的性格也是比较倔,不肯屈服这点疼痛。自己咬着牙忍着疼痛坚持,一直到唱完歌,下场回到座位上,我自己一个人默默流泪:为什么这个时候胃疼;为什么没有人会心疼我;为什么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班级指挥的身上,难道领唱就没有任何为班级付出的吗?

因为复发胃病加上头痛,比赛一结束我立即快步走回宿舍,换上睡衣、刷牙洗脸、随意擦了擦脸上的妆容,走到床前,脱下拖鞋,爬上床睡觉,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,一点都不拖拉。因为我是第一个回宿舍的,所以宿舍空荡荡的,没有一个人。过了一会儿,有的舍友回来了,看见我静静地躺在床上,就问我:“你怎么了?”我微微一笑,说:“没事!”然后自己就睡了。

当时我还有一点儿清晰的意识,记得“沸羊羊”看我妆容没有擦干净,就用湿纸巾沾上一些卸妆水为我一点点擦去留在脸上的妆容,坐在我床上,用手扶着我的脸轻轻地为我擦拭,来来回回重复着坐下和站起的动作,一边擦一边对着我温柔地说:“要乖哦!我把你脸上的妆容擦去,不然的话对脸的皮肤不好……”而“暖羊羊”则解开我的头发,轻轻地,怕扯到我的头发,解开后帮我轻轻地抚顺,来回重复这动作。还有一些妆在后颈,“沸羊羊”便扶起我的头,那时头痛,不愿意这样做,一直在反抗,但她说:“乖一点儿,马上就好了,没事的,没事的……”看我平静下来了,“暖羊羊”就用湿纸巾沾上卸妆水轻轻擦拭,弄完后帮我把被子盖好。

“她有点发低烧了。”“懒羊羊”说:“刚才我帮忙擦脸时,发现她脸烫烫的,可能有点低烧。”“那赶紧去拿退热贴还有体温计。”“美羊羊”说道。她连忙打电话给还在外面的宿舍长“喜羊羊”,跟她说我发烧了,让她去药店买点退烧药。打完电话后,她给我贴上了退热贴,用体温计帮我量体温,“暖羊羊”打了一点热水。过了几分钟,“喜羊羊”回来了,跟着她来的还有我们班的带班师姐,“怎么样?她还好吗?”她们两个问。师姐坐在我床头,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肩膀,“奕煊,奕煊,感觉怎么样?”“奕煊,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说一声,用不用去医院……”“奕煊,有意识就说话,奕煊,醒醒……”师姐不停地问,而我一声不吭,静静地躺在床上,没有回话。因为我的胃痛到了极点,头也是,不想去应一声。后来,师姐找到了我妈妈的电话,并打电话给她,那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,妈妈一天上完班已经很累了,估计也已经上床睡觉了,但一接到师姐的电话,她一下子清醒了,我现在可以想象妈妈那时候的状态,我很心酸。师姐问了一下我之前是不是有过胃病,还有在家的生活状况,舍友们也告诉我妈妈我最近饮食方面的状况以及近来的睡眠状态。通话时间长达半个小时,而且中途师姐让我接妈妈的电话我也不回应。最后,舍友们向我妈妈保证,监督我以后三餐一定要吃饭……大概差不多十一点多了,师姐坐回我的床边,试图叫我醒来而我睡过去了。

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,只见眼前的画面好温馨,就如刘瑞琪唱的《房间》的歌词——“我们在一个屋檐下,写着属于我们未来的诗篇,在这温暖的房间,我于是慢慢发现,相聚就是一种缘,多值得纪念。”现在回想那个场景我落泪了……原来在这世界上还有人心疼我关爱我,而我不再孤独,不再彷徨。时间在流逝,十一点半了,师姐要回自己的宿舍,她嘱咐宿舍的人要紧盯我那天晚上的情况,看看会不会发高烧,会的话打电话给她,说完,“喜羊羊”就送师姐到楼下,然后回到宿舍分配任务,比如:宿舍每一个人隔一个小时起来看看我的情况,轮流守夜……那晚,她们没有一个人能睡好觉……

人生就像一场戏,因为有缘才相聚,有喜有乐有笑有泪,我不敢保证我身边的人会一直陪伴我……但我敢保证这一份友谊的小船会一直扬帆起航,驶向更远的地方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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